打扫得一尘不染,因此才显得比较温馨。小珂母亲把刘川让到屋角唯一的一只沙发上落座,还给他沏了一杯茶水,茶泡开后怕刘川嫌烫又兑了些凉白开在内,吹了吹才双手端给刘川。小珂的爸爸坐在里屋,一边粘纸袋一边隔着撩起的门帘指挥小珂母亲给刘川拿烟拿糖。从他只说不动的姿势上刘川注意到他下面原来坐着一只自制的轮椅,刘川马上移开视线,生怕看多了会让人家难堪。
小珂的妈妈在丈夫的连声督促下,拿完了烟糖又拿来一盒点心,直把刘川伺候得坐立不安,一会儿起身接茶,一会儿起身接烟,直到他在盛情之下不得不点着了一根香烟并且嘬了一口,小珂的母亲才坐下来探问他的来历。
“你是小珂的同事吧,你们是一个科的吗?”
刘川答:“不是,小珂是生活卫生科的,我是遣送科的。”
“你也是警校毕业的吧,你们是同学吗?”
“啊,我不是,我是公安大学的。”
“公安大学的,公安大学和监狱也是一势啊?”
“……”
这样有来有往地与小珂妈妈闲聊,聊了半个小时也没见小珂回来。从闲聊中刘川知道,小珂的妈妈已经从国有工厂下岗六年多了,现在在一家合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