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凝重的点头,“田永才心有牵挂,又是横死之人,怨气极强,要是化解不好可就要出大事。”
他说着,在周围看了一圈,问村长:“田永才他媳妇呢?”
村长脸色挺难看的,说:“她说今天身子不爽利,正好赶上例假。怕冲撞了,就没来,我想着反正亲儿子也在,出不了啥事,就同意了。”
齐阳气的说不来话,倒是累的一身汗的齐浩,直接爆粗口骂道:“她不来?下葬的是她男人,她不来谁来?她自己男人,睡了多少年了,冲撞个屁啊。”
村长低头站着,也不敢顶嘴。
其实田永才这样的情况要处理起来也简单,关键在于家人,只要由至亲之人好好的念叨念叨,让他别挂心,安心的走也就行了。
本来就是该走的,留下来一天都是承受着莫大的痛苦,化解了他心中的牵挂,到时齐阳再开坛解了他的怨气,这场丧事也就办完了。
但是现在他老婆不在,儿子又是这样的情况,一时间齐阳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直接镇杀了?又没有到那种程度。
就在这时,棺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。期间齐阳又往上洒了一回鸡血,大黑狗也一直在叫,但一点用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