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”齐阳急白了脸,抄起桌子旁边的凳子砸了过来。【无弹窗.】
陈二狗子闷哼一声,手上的棍子掉在了地上。
我脑袋一阵阵的眩晕,坐到地上,捂着伤口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“丫头,你怎么样?”齐阳担忧的问我。
我看了他一眼,抹了把脸,越来越晕,前额头疼得要要命,哭着说:“师父,我疼”
他把我抱起来,走到门口,拿出一张符纸沾上我的血,贴在门口,这才离开。
陈二狗子的老娘看见我这样,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,身上直哆嗦。
“婶,这几天先别开门,想要你儿子活着就把门关上,无论发出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。”齐阳叮嘱说。
“哎,好。”陈二狗子的老娘哆哆嗦嗦的应了。
齐阳没回家,直接抱着我上了山,在山里七拐八绕的竟然来到一片空地,地上立着七八顶大帐篷。
“大壮,赶紧叫医生出来。”他大喊着,抱着我进了最外面的那顶帐篷。
没一会大壮就领着一个身穿军绿色衣裳的男人进来,那人把医药箱放下,也不说话,直接过来给我检查头上的伤。
“丫头这是怎么了?”大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