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妹的身,痛在我的心。”
“滚!”我笑骂他。
跟他这么一闹,我心里确实舒服很多,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。
我呼出口气,把包里准备的东西都翻出来,看着出发之前韩正寰画的符纸,我懊恼的想撞墙。
他画出来的,我不会用!
最后,只得拿出三张空的符纸,握着刀子,一想到要画招魂符,我就紧张。
一次叫三个人的魂,我还是第一次干。
“杜衡,救他们需要用到我的血。”我很严肃的跟杜衡说。
他忙着蹲到我身边,紧张的问:“多吗?会不会造成失血过多?这荒郊野岭的,失血过多可不好弄。”
我目光发亮的看着他,“我这样算工伤不?会不会有赔偿?”
他脸上的担忧更加明显,说:“当然算工伤,赔偿一定有的。”
我瞬间有动力了,掏出包里的矿泉水瓶。然后把食指拉个口子,滴了十几滴血进去,笑眯眯地说:“你说的算工伤啊,我的血很值钱的,天生能驱鬼,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,我算你便宜点,一滴一百吧,这十来滴血,你给我一千就行。”
杜衡的脸有些黑,抿唇看着我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