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木钉和符纸收起来。
我一惊,这是符纸啥的没用,只能暴力解决?
可是,他怎么不说话呢?
刚下那人那么骂他,他都没反应。
眼看着老鼠越来越多,年纪最大的男人皱眉道:“可以了么?”
韩正寰看一圈,指着东南方。
那人会意,对其他人点点头,他们竟然没人从包里拿出一只肥鸡来,塞了个圆柱形的东西到鸡肚子里,像是炮竹,却又比普通的炮竹大。
弄好后,点上火,把鸡扔到东南方,而我们朝着相反的方向跑。
那些老鼠闻到鸡的味一股脑的跑过去,随着一声爆炸声,数不清的老鼠被炸飞。
跑出一线天后,找了个山洞,先是用石头把洞口堵上,只留下几个透气的孔,韩正寰又在四壁贴上符纸,又在上面淋上狗血,点上一盏形状奇怪的灯,这才停下。
我闻着那灯油的味,心里一阵奇怪,“这是啥呀?”
“尸油灯。”他说。
我咽口唾沫,不说话了。
现在我有好些个疑问,可是碍于这些人在场都没法说,只是内心有一种感觉,村里出来的几个人,行事跟书画店老板太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