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把园峤给强留宫中整整一日,我是半个时辰前,才出来的,您说说,陛下,这是什么意思?”
温体仁此言一出,周延儒脸色顿时难看了不少,稍作沉吟,他也打开了话匣子。
实话实说,别看周延儒没有像温体仁一般,来回折腾,可是全国各地关于皇家商牌一事,他也知道不少。
而且也正在为江苏那件事烦心!
温体仁说的没错,盐茶和丝绸都掌握在自己手里,要真是商牌强行发下来,每年的抽成,足以让他自杀。
只是周延儒现在还不想闹出什么事来,第一这个只是风言,并没有实际执行,其次很重要一点,也是因为他在观望。
内阁之中就有一个温体仁,和自己面临同样的困局,为何不先让他试试水呢?
今天既然温体仁上门,又是如此直言不讳,周延儒横下心来,决定在这件事上,向温体仁有所表示。
他很清楚,唯有和这个老帮菜联手,才能尽可能避免最后那个结果出现。
“温相爷,今天既然话说到这里,我也不做隐瞒,依我看,这个话头估计就是陛下派人传出去的。”
周延儒把身子往后轻轻一靠,故作忌讳模样。
“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