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归拢,自家孩子打小就学扎针,他可是一路体会到现在,所以要说有发言权,非乔远山莫属了。
胡三爷在一旁点头“我也觉得是,丫头,这针看来是个宝贝,要不然也不会是祖传的,你哥算是捡了个宝了。”
乔远山更担心的是治疗丫丫那孩子的病,“丫头,有把握没?以前你可没治过?”
伊灵摇摇头“我和我师父俩个都没把握,不过我们俩个想再试试,能治好最好,治不好我们也尽力了,反正治不坏就是了,看来这个针说不定真的能起作用呢。”
其实伊灵心里有个担忧“爷爷,我这过完年打算去看我爷爷呢,这小丫头在这里,我是担心我没法持续治疗,到时候恐怕还得聂爷爷接手。”
胡三爷也想起这事“也是啊,要不让老聂继续,你该去看就去看你爷爷,虽说老聂这针法跟你不能比,不过也不算差,至少他比很多人高了不少,外加上药汤调理,肯定能等到你回来。”
过年,在伊灵的心里,好像跟以往没有什么不一样,不过在大家伙心里,那感觉可不同了,以前愁过年,今年他们可不犯愁了,一个个乐呵着呢。
尽管家里人来人往的,可是不耽误伊灵对丫丫的治疗,这几天,吃药外加上吃食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