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他,错的是生而为男。
    片刻后,源庭时雨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碗,迈着小巧的步子走过来。
    可能是长绒地毯挠得她脚心痒痒,走到卧室门口时她整个人忽地一声嘤咛,小碗一晃,险些将碗中的汤撒出来。
    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屋子里弥漫。
    于是她步子更坚定了,紧紧扣着碗沿,还不停掀起盖子吹走热气。
    很浓的红糖味,有些糊……
    还有,生姜。
    离很远,北堂秀就闻出来了,眉头皱了皱。
    “北堂君!”
    那姑娘高高兴兴地走来,招呼着,心情看起来很是雀跃。
    “这个,妈妈教过我的,醒酒很有效的!”
    源庭时雨献宝似的将茶碗捧起来,小手烫得通红,却还是一脸想要被夸奖的表情。
    北堂秀的眉毛皱得更紧了,他抬起头,正看到这傻姑娘的几缕额发似乎被灶台的火燎得微微蜷曲,鼻尖上还点散着一小片薄汗,脸颊通红一片。
    唉。
    他不习惯被人照顾,他自小就很独立。
    但,也挺好……
    北堂秀轻轻端过尚有些烫手的茶碗,随手就放在床头柜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