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炉上焦烤着。
谁知靳伯康这突然到访,是有什么意图?
食之过味,酒过三巡。
阮景昱从患了腿疾之后,就很少能吃下什么,就算是满桌的珍馐,也让他觉得悻悻然,阮良缘也更是如此!
即使表面装的再和善,可有些事,始终都如肉中的刺,心底的疤,稍稍一拉扯就变得血肉模糊。
阮景昱见阮良缘也放下了手里的东西,轻声地试探道:“小阮,今日不如就留在府里,这几日大理寺惩治了一些流民,不会在有人扰了我们的安宁。”
听了阮景昱的话,阮良缘感到有些意外,这事儿她没听傅旌笙提起过,寒夜更是也没同她说过,见阮良缘颇有些惊讶,阮景昱微微诧异,“你不知道?”
阮良缘微微动了动嘴角,摇摇头,想到傅旌笙,阮景昱眸色深沉了下来,“小阮,我听说今日尚书府的丧事是你叫人操办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