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来,赵小满只是眼眶微红,倒是没她们显得悲痛了。
从坟地回来之后,远一点的亲戚就陆陆续续的告辞了,大伯一家住在外省,全家人都在上班,这次都是请假回来的,明天还要上班,没到中午就走了。
赵小满家就在隔壁村里,她跟着自己母亲收拾一下灵堂,然后打扫了一下院子里的卫生。
二伯母没有动手,只是在院子里时不时的四处查看,赵小满原本以为她是在看她们扫的干不干净,突然听到她说:“这油怎么就剩这么一点了。”
赵小满看到她脚下是个大塑料壶,赵小满家也有这种壶,家里每年都要种花生和大豆,年底的时候就拿去榨油,一次都榨很多油,足够一年份的。
二伯母喃喃自语:“原来满满一壶的,现在就剩一个底了,做饭怎么用这么多油呀。”
二伯办丧事的时候,每天中午都是大锅菜,请了村里人掌厨,在院子里垒一个土灶,放上大铁锅,谁要是吃就盛一碗。
二伯母把油壶放好:“办个丧事家里什么都花光了,以后可怎么过呀!”
那身影有着说不出的凄凉,赵小满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也不知道她现在需不需要安慰。
所幸其他人看见有上去劝的,赵小满也就跟在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