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,我无所谓了,过几天我会开记者会说清楚一些事,省得你总往记者那里跑,再镜头那儿诉苦说自己有多委屈,从今以后我还是会管你,每个月的钱数照常给你,准保你一家老小衣食无忧生活富足,还有如果你再去澳门赌钱,这个我帮不了你,我们的父子缘分从今天起就这么散了吧,等到你死了那天,我顶多会去你的墓前看一眼,你的儿子和女儿我也不会继续帮你养着,所以你最好还是多活两年,给你的儿子女儿多赖点钱途出来。”许亦琛绝情的说道,对许铭裴他是失望透了,从他身上他感受不到任何的亲情,只看到了贪婪和人性的扭曲。
“许亦琛,你简直就是不孝,我是你的父亲。”许铭裴被许亦琛不带人情味儿的话彻底激怒,额上青筋暴起,想不到他能说话这么难听,怒声提醒他们是父子。
“你说什么都可以,如果骂不够我帮你找记者来,许铭裴你记住,在我这儿你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,不方便留你了,许先生是不是该走了?”许亦琛自认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,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亏欠了许铭裴一家,相反他给他们的实在是太多了,最后才会弄得*难平。
许亦琛曾经想过如果他没有今天所拥有的这一切,许铭裴会不会想起他还这么个儿子,年少时他遭受的那些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