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此,阿昭不如此,我们柴家…只怕早已经被人践踏至死,到那时,又有什么人会哀悼怜惜婧儿你这个女子?”
“婧儿知道。”柴婧垂眉恭顺道,“婧儿再不这样优柔了。”
柴逸满意的点了点头道:“让南宫燕以御郡主之尊下葬,你做的很好。人都殁了,给再多的虚名又如何,也可显得我柴家大度。”
柴婧拾掇着案桌上的物件道:“父皇不要怪婧儿擅作主张就好。”
“还有便是。”柴逸指节敲了敲桌面,“苏星竹,是如何在南宫燕眼前下的砒霜?”
柴婧端起空了的碗盅,白如玉色的酥手柔柔抚摸着笑而不语。
柴逸会意的笑了出来,含义不明的轻轻点着头。
——“便是…这样投下的鸠毒…”
柴婧端起空了的茶碗正要转身离开,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,转身笑盈盈道:“差点忘了,父皇,今天是重元的生辰,晚膳御膳房备下的是长寿面,与苍山云都那时吃的一样,龙须丝面,父皇记得要多吃几碗。重元虽然远在梁国征战,可他的生辰咱们也得替他记着。”
“你都提醒了朕几次,朕怎么会忘?”柴逸挥了挥手道,“长寿面尔尔,父皇晚膳定是会吃的。你嘴上不说,朕心里知道,你日夜都挂念着你这个宝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