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公主不必忧心,纪太医医术高明,自然药到病除。”
秦艾词却是神秘地摇摇头,抿着唇好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见秋蝉疑惑,才是悄悄凑到秋蝉耳边道:“我昨晚梦见父皇了,梦里,父皇如小时候那样,心疼地替我擦药,定是父皇保佑,才让这症状好转起来。”
听罢,秋蝉惋叹地看了眼公主,人总是会在最脆弱的时候想起最亲近的人,先帝在世时对公主最是疼惜,无论公主央求什么,总会欣然满足,即便公主闯了天大的祸事,先帝也只一笑置之,有时候景荣皇后抱怨先帝太惯着孩子了,先帝却是搂着公主说道:“朕的女儿,一生有朕惯着又何妨。”
当时秋蝉以为先帝对公主的疼爱胜过景荣皇后,直到景荣皇后过世,先帝不久也郁郁而终,她才知道,先帝这一生最爱的,仍旧是皇后。
先帝没有守诺疼护他的掌上明珠一生,让她历经生离死别后,再面临漫漫孤寂,十八岁的姑娘,心中却满是权谋,这一生,怕是难以轻松了。
或许是秋蝉的伤感勾起了秦艾词的思念,她低着头窝进秋蝉怀中,轻轻搂着秋蝉纤腰,一如当年窝在母后怀中撒娇那般。
秋蝉抚着公主的发丝,心疼叹道:“公主是太思念先帝了,公主还梦了什么?”
还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