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“呀,还真的麻了,可怎么办。”杜朝阳蹙着眉头嘟哝说着,模样很是委屈地看着秦艾词,仿若指责着她这个罪魁祸首。
秦艾词不疑有他,又是愧疚又是紧张,问道:“你试着活动活动,看能不能动?”
“怎么动?这样?”杜朝阳将手臂轻轻抬起一点,再一点,在秦艾词一瞬不瞬盯着他手臂的时候,却突地手臂迅速抬起,将坐起的秦艾词揽入怀中,戏谑问着:“还是这样动?”
还能有这般力气,看来他的手臂并无大碍,秦艾词朝他胳膊张嘴就是一口,平时板着脸严肃得很,耍起无赖来也跟孩子一般,讨厌得很。
突地想起事情,秦艾词转过脸冲着杜朝阳问着:“你今儿不是得早朝么,如今都过五更天了,早朝已经开始了。”
“嗯,今日不用去。”杜朝阳随口应道。
“为何不用去?”秦艾词腾地生出无名火,杜朝阳上朝如此随性,可不是叫陛下难堪么。
杜朝阳明白秦艾词心思,她心里第一位的永远是陛下,遂说道:“放心,是陛下应允的。”
秦艾词却是有些疑惑,思虑了会儿,反应过来:“陛下要你去渭河!”
杜朝阳没有应话,只是挑眉看着秦艾词,问着:“怎么,舍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