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要不要也……”
妇女脸色陡然拉下来,暴怒地吼道:“呸!买个屁!人家女儿考状元你去个屁?又不是你女儿考了状元?你看看人家四平家敏行,考了状元什么都不说,哪像他们三房这么轻狂,中考考个状元,恨不得全镇上人都知道!”
中年男人为难道:“人家建国这几年发展的越来越好,都开三个厂了,难保以后有求人家的时候……”
“我呸!”中年女人很不屑地翻了个白眼,“他家赚钱那是他家的,我们还能想的到吗?当初他家那块地基,我们拿一亩地跟他换都不换,到了这么个破地方来盖了房子,开了这么个小店,他家倒好,五层楼盖起来了,前后三间大门面,正好对着十字路口,下了大桥就是他们家,一年光是吃房租都好几十万!”
“那本来就是他家的地基,人家不换你总不能抢吧?”
“不换就不换!”中年女人越说越怒,“还同族人呢,我看他们三房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!不去!你今天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,哪里都不准给我去!
不管别人怎么说,此刻黄蓁蓁家门口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,咳咳,扯远了,是爆竹声阵阵,响彻云霄。
三房的人都扬眉吐气喜气洋洋。
不光三房的人来放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