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他那里都有,平时看过两眼,一不小心就全部记了下来,倒是午时,他不知道他家的地址。
“你还能回得去吗?”
午时看看黄敏行,目光又看到被黄敏行揽着要靠在他怀里还在往外挣的黄蓁蓁,目光有些阴鸷。
黄蓁蓁觉得自己没有醉,可黄敏行一直说她醉了,还扶着她,真讨厌。
学了三年武,他力气又大,根本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文质彬彬,她从他怀里挣脱不开,撒娇似的懊恼地说:“我不回去,我都说了没有醉,你还不相信,你看,前面是南湖。”她正要说去南湖边看音乐喷泉,忽然看到前方有甜品店,眼睛一亮:“我要吃那个!”
黄敏行顺着她指的目光看去,好脾气地问:“哪个?”
“那个!就是那个嘛~”
那个‘嘛’字九曲十八弯,听的人骨头都酥了一半。
黄蓁蓁忽然想起来:“咦?我的钱包呢?”
她在身上找啊找,转着圈找,趴在他的胸前,粉嫩嫩红嘟嘟的唇瓣离他不过几公分的距离:“我包忘记拿了,你们等我一会儿,我去拿包。”
黄敏行将身上的双肩背包给她看:“包我拿了。”
她摇摇头:“不是这个包,是手提包,我才不会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