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了牙膏来来回回将口腔刷了几分钟,又用洗面奶将脸洗了,才觉得松了口气。
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她已经忘了大半,只依稀地记得她和黄敏行跑到南湖边喂了大半夜的蚊子,望着脖子、胸前的红痕,她伸手摸了摸,南湖边的蚊子太毒了吧?居然把她咬了这么多包?还尽对着脖子和胸咬,胸上肉嫩好下口是吧?
还有大腿上,好多蚊子包。
这里她记得,她当时就觉得蚊子怎么尽盯着她腿呢,还模模糊糊的想,再也不要穿裙子了,她要穿裤子!长裤!
这些蚊子太缺德了,不光小腿上被咬了包包,连大腿上到大腿根部这里都有,幸好自己现在没有男朋友,不然被男朋友看到,还以为自己偷了野汉子呢!
太羞耻了。
小腿那里的蚊子包还有点痒,大腿那里的蚊子包摸了摸,包已经消了,只是还有被抓过而留下的红痕,也不痒了。
她看着镜子中的嘴巴有些水润红肿,闹钟忽然模模糊糊地想到一件事,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,懊恼地捂着脸,昨晚在南湖边,她似乎又把黄敏行给轻薄了?
黄敏行那么羞涩的人,肯定不会主动轻薄她。
前面惹下的风流债还没还清,又添一笔新债,她以前也没发现自己这么色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