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在做梦,梁景哪有那么好的。发生这种事情,他不讽刺我就不错了,我抬手用力的一挥,想要驱散他的影子,“你别嘲笑我!谁都不许嘲笑我!”
手一抬起来,就被人握住了,动作很温柔,轻轻的握着我,好像怕我伤着似得。这世上还有人怕我被伤着吗?顾唯一说的好,我就是欺软怕硬的。但我就算要反扑,也一定要慢慢将她折磨疯了才好!
死不可怕,最怕的是想死又死不了。
后来我就睡着了,睡的很死,雷打不动型。
第二天圣诞节,我醒过来的时候,房间里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开了,外面白茫茫的一片,我躺在床上看的眼睛都发疼了,才又闭上,翻了个身,想继续睡。
才躺了没一会,就忽然响起了手机铃声,我闭着眼睛胡乱在枕头下摸了一阵,又摸到床头柜,直到耳边响起一个男人沉着冷静的‘喂’了一声,我才停止了动作,过了一会,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。
映入眼中的,便是西装革履的梁景坐在贵妃椅上,手里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,另一只手举着手机,正在讲电话。
我蹭的坐了起来,刚刚还做梦我骑在顾唯一身上揍她呢,现在是怎么个情况!他没看我,只翘着二郎腿,侧着头看着窗外,一边喝茶一边讲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