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那样心安理得,跟朱子秀生孩子,人怎么可以这样,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,明明最受伤的应该是我妈,而他却闹得好像他才是这个世界上受伤最深的人,还觉得戴了那么多年绿帽子心里很不平衡,人怎么可以这样!
我想的有些头疼,额头上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。
梁景坐在茶几前,正在研究我电脑上那个监视器录像,我睁开眼睛,正好就看见了顾晖举起杯子砸向我的画面,忍不住笑了笑,“你看他多恨我,如果当时桌子上有把刀,他是不是就会一刀捅死我?”
我有些累了,便站了起来,与他说了一声,就兀自上楼了,来的次数多了,楼上那个房间,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我的房间了。我草草梳洗了一下,就躺在了床上,没有关灯,盯着头顶的灯光看了半天,看到眼睛发酸流泪了,才闭上眼睛。
没过多久,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,处在半梦半醒之间,我能够感觉到房间里的灯亮着,但脑子却开始做梦了,这个梦有点可怕,竟然是顾晖拿着刀子追杀我,追着追着,也不知什么时候,从旁边忽然就冒出了一个顾唯一,她也拿着刀子,瞪着眼睛,追着我砍。
最后我跑着跑着,竟然不小心入了死胡同,刀子很锋利,看着他们步步紧逼,我觉得很绝望,可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