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西装套在身上,看起来又是别有一番风味多了一分绅士感。他站在门口,神色肃然,说:“走吧,我现在带你去见爸爸。”
我稍稍愣了一下,站在原地一时没动,他看了我两眼,就伸手过来拉我,我有些下意识的躲了一下,他锁眉,问:“怎么?”
我看了他一眼,想了想,伸手拉住了他的手,说;“过两天再说好么?我第一次来伦敦,你也不带我出去玩玩。”
他看了看我,松了脸上紧绷着的表情,左手伸过来,揽上了我的肩膀,将我退出了门,道:“现在能单独见到他的机会很少,而且他的身子越来越虚弱,已经支撑不了多少时候了。”
梁译权得的是癌症,肺癌晚期,其实早前就发现了,期间治愈了一次,没成想又复发了,再次复发之后,癌细胞扩散的很厉害,到了后期,完全是用药物控制化疗来延长生命,最后大抵也是梁译权自己受不了那种痛苦了,从医院回来,只吃药,化疗也不做了,就等着生命到最后一刻,安安静静的死去。
他们梁家的人有时候观念也十分奇怪,就是要死也得死在家里,梁景的爷爷也是在最后一两个月里,就从医院回到家里。如今到了梁译权这里,也是如此。
我看着他,还是忍不住将他的手往回扯了扯,梁景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