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在嘲笑我的愚蠢,这样的一张脸,却说着男婚女嫁各不相干,真的很好笑。两个眼睛肿的厉害,到了此时此刻眼圈也还是红的,嘴角带着一丝干涸了的血迹,头发也是乱蓬蓬的好似一堆草,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疯婆子。
身上的衬衣是梁景的,我看着这衣服,愣怔了好久,片刻之后才匆匆的扒掉了身上的衣服,将其丢进了垃圾桶里,然后打开花洒,想也不想直接就冲进了水里。这水初期的时候是冰冷冷的,从头顶浇灌下来的那一刹那,我心里竟然有一种变态的快感,觉得特别爽。
为了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,我彻底洗了个冷水澡,洗完之后,这混乱不堪的脑子,倒也彻底冷静了下来,心也跟着冷了下来,也没有之前那么痛了,只余下了麻木。
这天,我没有去上班,打电话同邹平说了两句,只是吩咐他有事打电话。这屋子里梁景留下的痕迹太多,我有点受不了,我知道这一次他是不会再回来了,所以我亲自做了一次大扫除,从储物室里搬出了一个大箱子,先把梁景的衣服统统都收拾出来,再把他的生活用品等等东西一丝不落的全部都丢在一块。
其实我一直觉得他的东西并不是很多,可实实在在的收拾了才知道,原来这屋子里他留下的东西还挺多的,一直到傍晚,我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