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把龙须糖的盒子合上了:“怎么说的,跟我讲讲?”
阿崇死撑:“没有的事!”
蒋逊手指轻敲方向盘,想了想说:“他说你虚,中看不中用。”
贺川笑了声,转了下身子,看着后面的人:“大夫,你说说我怎么个虚法?”
阿崇坐到了最后排,和行李挤在一起,装死:“我睡了,你们当我不存在就行。”
蒋逊笑着哼了声。
没了聒噪的人,车里安静下来。
临近中午,路上车越来越多,宝马、吉利、福田、雪弗兰,有的在后面老老实实跟着,有的超了上去。
蒋逊开得不紧不慢,还腾出手摸了一颗龙须糖吃。中午不停车,下午早点找地方吃饭,今天年初一,太晚怕没地方住。
过了很久,贺川拿出小糖罐,抛了一颗糖吃,吃完也没放回口袋,在手上慢悠悠转着,问:“被人追过么?”
蒋逊没答,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,她动了下腰,松了松筋骨。
贺川转头看她:“没被人追过?”
蒋逊顿了会儿,说:“有。”
“正经的追?”
“嗯。”
“什么时候追的?”
蒋逊说:“就不能是现在追的?”
贺川说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