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蒙了。”
阿崇坐起来,看了看窗户外:“隧道?这是堵车了?”
贺川说:“你下去看看怎么回事儿。”
阿崇精神抖擞:“好咧,等着。”说着,拉开车门兴冲冲地跳了下去,几步就跑到了前面,搭上一个小姑娘一起往隧道口走。
车里闷,贺川下了车,把最后一根烟摸出来点上,左手扶着车门:“下来休息会儿?”
蒋逊说:“不行,跟车呢。”
车子一会儿动一会儿不动,她被堵的不上不下,光线昏昏沉沉,气味又难闻,这是考验耐性的时候。
贺川抽了口,夹着烟说:“诶,你那会儿才多大?九年前……我算算,你刚八岁呢?个子有一米么?”
蒋逊看向他:“你真幽默。”
“你今年十七,谁算错了?”
蒋逊笑了笑,干脆解开安全带,侧过身,胳膊肘搭着椅子背,舒舒服服坐着,说:“叔叔,你今天很闲啊。”
一个坐着,一个站着,坐着高,站着低,这回两人能平视。
贺川听她叫他“叔叔”,眯了眯眼:“是有点儿。”又问,“他怎么追的你?”
怎么追得她?
时间太久,她都快忘了,这两年更是没再想。
蒋逊说:“吃饭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