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    袭朗言简意赅:“对您,我从不食言。”
    “嗯,你我把这些话挑明了也好。”老夫人盯着袭朗,目光如炬,“你我各退一步吧。你能阻挠你二叔的仕途,就能让他重返朝堂。至于我,放过你那些亲信的家眷,也让你三哥的婚事顺利操办起来——他亏欠的银子,我给他垫上,怎样?”
    袭朗的语气淡漠了几分:“何苦连累无辜?”
    “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?”老夫人神色黯然,“你但凡肯听我一句,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。”
    居然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,脸皮有多厚?香芷旋心中不屑,关注的却是袭朗。他仍是意态悠然。
    “您会错意了。”袭朗道,“我的意思是,您何苦要我出下策连累无辜。”
    老夫人身形微震,“你的意思是——”
    “二叔赋闲在家,的确是因我而起,但我从未阻挠他膝下两子的路。老六意在谋个武职,可以补个闲职的缺,也可以先去军中历练一番。西山大营、丰台大营都不错,两边的统领都与我相熟。与您交个底吧,二叔父子三个的前程,我不单是想,而且能够左右。您的意思呢?”
    “你!”老夫人险些拍案而起,“朋哥儿才十六,你好歹毒的心肠!”
    袭朗一笑置之,懒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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