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何妈妈安排了住处,正打算写信告知香家,依您看这样可行?”
“自然可行。”香芷旋笑着点头,“是该知会香家,我也已写了信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刘管事松了一口气的样子。这位姑奶奶要是从中作梗,他夹在中间可就只有两头受气的份儿了。之后又道,“小的听说,大爷正在回京的路上,袭府三爷成亲的时候,他应该赶得及来喝杯喜酒。”
香芷旋扯了扯嘴角,说声“知道了”,又闲谈几句,唤蔷薇送刘管事出门。
香家大爷香若松少年时出尽风头,院试、乡试皆博得头筹,在广东名噪一时。那几年香芷旋可没少暗自咬牙,恨老天不开眼。
真不能怪她看不得香若松好,这人实在是没个男人应有的样子,小肚鸡肠的,经常和老太太一起琢磨怎么整治她们三姐妹,明里暗里的没少下绊子。
后来的事,让香芷旋心里好过了不少——香若松两次参加会试,皆是名落孙山,被打击的灰头土脸。
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,香若松也没闲着。香家与袭家尽快结亲,他可是功不可没。今年春日,他第二次落榜之后,并没回广东,留在京城打理产业,四处攀交情。
老太太生出与袭家结亲的心思之后,将事情全权交给香若松打理。在这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