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坏,已不知是多事之秋,还是蒋家大势已去。
    二夫人哭着回到了袭府,直奔光霁堂,与老夫人痛哭流涕。
    期限是七日,现在已过了四天。老夫人知道,眼下只有两条路了:照着大老爷划出的道走,或是让香芷旋交出她手里那一笔银子。
    这晚,袭朗坐在书桌前,提笔给一名外地官员回信。
    香芷旋慢悠悠走过来,递给他一杯热茶,之后拿起墨锭磨墨。
    袭朗提醒她:“一封信而已,这就写完了。”
    “我还要写信呢。”香芷旋的手停下来,“要不要写信呢?老夫人早晚要来跟我要银子,我是不可能给她的,那她会不会给香家施压,让他们刁难大姐和大姐夫?”
    “不用。不信我?”他和她说过关于香家的事,起码短期之内,香家要听他的吩咐,不会受老夫人摆布。
    香芷旋忙道:“不是,以防万一。”
    “没把握的事,我不会揽到手里。”他说着,已写好了信。
    “记下了。”香芷旋瞥见信纸上只有只言片语,莞尔一笑。
    袭朗站起身来,随手收拾了手边散放着的书籍纸张,唤含笑将书信拿去给赵贺,尽快送出,随后去沐浴。
    香芷旋沐浴换上寝衣之后,想到他写给她的两封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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