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”!
    活到如今,折磨她最深的,便是那一份最珍贵的、最遗憾的那一份血脉亲情。
    大老爷一听她说起女儿就心烦意乱,当即起身离去。
    宁氏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,亦步亦趋地跟到了门外。
    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。
    宁氏抬头望了望湛蓝色的夜空,群星璀璨,似一颗颗晶莹的泪。
    萧飒的风旋起,在耳畔回旋,清晰可闻。
    她站在廊下,良久不动。
    如今最希望的,不过是袭朗一再如近日所为,惩戒这个从不曾尽责的作为父亲、夫君的人。
    碧玉走过来,低声提醒她天色已晚。
    宁氏颔首笑了笑,入室洗漱歇下。
    翌日,宁氏去老夫人房里问安,惊见老夫人面如土色,当真是病重了。这叫个什么人?能给别人气受,却受不得一点儿气。她在心里好一番冷嘲热讽。
    老夫人其实早就积郁已久,昨日火气被全然点燃,身子就受不住了。连续这些日子,袭朗、香芷旋就没做过一件让她顺心的事,这也罢了,且是每次都让她气恨难消,让她颜面荡然无存。
    老夫人总是不能相信眼下出于败势——在这府中得势几十年,总是以为如今不过是个坎儿,迈过去就过了。偏生事与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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