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座后,香芷旋将这几日的事跟樊氏都说了一遍。
樊氏听完直笑,“都说大宅门里是非多,以前总是不相信的。想着大宅门里规矩大,什么事都有规矩约束着呢。可是你婆家这些事,就由不得我不信了。还好,还好,四爷待你不薄,凡事都为你着想。”
香芷旋笑着点头,“嗯,到如今为止,他都待我很周到。”
樊氏说起收到袭朗拜帖的事,“刚接到手里,我真是怀疑四爷记错了日子,想着不是他三哥要续弦的吉日么?他怎么能出门串门呢?你叔父则说,你知道什么?他们要来,你只管好生准备起来,别慢待了小夫妻两个才是。我还是不明白啊,就多问了几句,这才知道因何而起。一直与老夫人站在一边的一个人,便是说起来是手足,也实在不需给他留面子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再加上钱友梅那边,还没进门就让我心烦,我巴不得躲出来呢。”
“虽然心里不喜,日后明面上也不要给钱氏脸色,犯不上为那种人失了气度。”樊氏耐心地叮嘱,“你可别忘了,你是嫡子的媳妇,跟庶出的房里的人计较,即便占理,别人也会说你心胸狭窄。但是她要是真不知深浅跟你作对,你就不能一味容着她了,那样可就变成了人们眼里的软柿子。”
香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