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寻常男子行事也不过如此。自然,对香芷旋也更不敢小看了,看人的眼光准,平日重用的只这三个人,行事秉承着用人不疑之道。这,也是要点儿气魄的。
    袭朗对香芷旋愈发放心了。连消带打,一举数得,丝毫没影响到自己的名声,还将钱氏摆了一道。
    但是,心里肯定很生气吧?准确地说,是膈应。
    进到寝室,果然见她正在翻来覆去,神色懊恼。
    “我们阿芷不高兴了?”袭朗侧卧在她身边。
    香芷旋抓了抓头发,“头皮发痒,脸也发痒。”
    袭朗将她勾到近前,“怎么回事?”敛目细看着她的脸颊,并没见出疹子之类的东西。
    香芷旋又挠了挠头,“没长东西。心烦,看什么都不顺眼,看什么都膈应,就发痒。烦人……”
    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毛病?袭朗又开眼界了,“我还以为,你是挺心宽的人。”
    “这叫什么事啊?我怎么心宽啊?”香芷旋嘀咕着,“袭府真讨厌!什么恶心事都能有,亏她们想得出,够我记一辈子了。”
    “还没出气?没事,等我帮你继续料理那帮混账东西。”袭朗拍打着她的身形,“阿芷不气,听话,早点儿睡,睡醒一觉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睡不着。”香芷旋摸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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