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的情形。
小猫一样轻轻地小心翼翼的举动,让他心头发麻,那份感触又蔓延到周身,溶于血脉。
他无法再控制自己。
香芷旋在他刚有举动的时候,便想着适可而止才好,转去吻他的唇。
双唇瞬时被他捕获。
他举动也肆意起来。
“嗯……”她刚要唤他说疼,逸出口的竟是一声让自己分外陌生的申荶,险些怀疑心魂和身体分家各过了。这晃神间,他愈发焦灼地吻住她,愈发迫切、用力。
“……”香芷旋再没说话,身形完全软了下去,手臂缓缓落在床上。疼岔气了。
事后,袭朗才意识到闯祸了,连忙反身将她搂在怀里,柔声哄着。
香芷旋又不能怪他,可也不觉得真就是自讨苦吃——毕竟初衷是好意啊。生了会儿闷气之后,又想哭又想笑。
“怎样了?”袭朗柔声问道,“疼得厉害?”
“好多了。”香芷旋分外郁闷地看着他,“以后我可不找这种麻烦了。”
袭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,啄了啄她的唇,“怪我。”
怪谁都要难受一阵子……她无奈地腹诽着,转而问道:“下午你去哪儿了?”
“去了趟宫里。”袭朗解释道,“跟太子、淮南王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