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旋,进门后才知道香芷旋手里攥着个小银山呢。
    唉……钱友梅懊恼地掐了掐眉心,暗骂自己真是被香绮旋同化了,怎么到现在还在跟香芷旋比较这些?那个人,她现在真是比不了——种种情形,她都处于劣势,包括手段——她两三日费尽心思,来来回回做戏,结果呢,人家干脆利落地演了一幕戏就把她收拾到不能出门的地步了。
    动辄晕倒的女子,她挺不屑的,可晕一下就把自己整惨的事,还是第一次遇到。
    要认命,要愿赌服输。
    到这时还妒忌、攀比,不亚于寻死。
    她深深吸进一口气,定了定神,走入室内。
    袭脩坐在太师椅上,敛目沉思。
    钱友梅清了清嗓子,“三爷。”
    袭脩慢慢抬了眼睑,“有话跟我说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钱友梅道,“我被禁足的事,你能不能帮我周旋一下?你了解老夫人、大夫人,能不能帮我出个主意,让我将功补过?例如抄经、绣经文之类尽孝心的事——”袭府讲究个孝字,虽然不少人知道是空谈,可不知道的毕竟是大多数,她往这方面努力,他再帮忙说几句好话,大夫人总不好还追究到底的。
    “尽孝心?”袭脩瞥了她一眼,眸子黑沉沉的,似一潭没有温度的水,唇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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