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得到的财路,何乐不为。便是钱友梅故意哭穷,可日后处境艰难,少不得要求她帮忙,便是手里真没银子,不是还能跟娘家要么?这样想着,帮钱友梅的心思就又坚定了几分。
    ☆、46|45·15·2·3|*连载
    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,倾洒在地面上。
    袭朗坐在醉翁椅上,意态慵懒,右手把玩着一柄小巧的象牙裁纸刀。
    裁纸刀在他指间慢悠悠旋转着。
    香芷旋一面做针线一面不时看一眼,心里啧啧称奇。也清楚,就算他手中换了匕首刀剑,还是能够当做小物件儿耍,但是这样的技巧,对于家中从无习武之人的她来说,是很新奇的。
    是看出他在思忖一些事情,才忍着没询问他怎么做到的。
    袭朗在思索的是大老爷对自己说过的话。
    那晚大老爷真被灌多了,第二日差点儿误了上大早朝,一面急匆匆出门,一面连声骂他混账。焦躁成这个样子,是多少年才能发生一次的事。
    醉是真醉了,也因此,对袭朗说了不少话。
    大老爷说:“我不是你,我做人儿子做不到你这样跋扈的地步。太后那些年又是闲得横蹦,动辄就管府里的事,而且对错的衡量标准只是老夫人生没生我的气,老夫人生气了,就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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