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袭朗忍着没抬手按眉心。动辄说生死就那么好玩儿么?兴安伯府是怎么调|教出这样一个活宝的?
“四爷,我求求您给我做主,让我与他和离……”洪氏说着,又往袭朗近前走去。
袭朗抬起手来,示意她止步,视线已是冷漠至极,像是看着她,又似眼前空无一物,“袭府不是顺天府。出去。”
洪氏因为他的手势、他松散却冷酷的语气停下了脚步。这是在说她多此一举么?他周身的寒意是因为抵触还是厌恶?心里冒出这些想法的同时,正常的认知又告诉她,他理当如此。
天哪……洪氏的手掐进了手心,怀疑自己在这片刻间已经疯魔了。
老四说的对,和离是衙门管的事,这种事找谁都没用,这洪氏……宁氏摇了摇头,又眨了眨眼。莫不是亲眼目睹了一见钟情这种极少见的事?这样一来,这件事可就有点儿麻烦了。
袭朗当洪氏不存在,问起大老爷:“怎样了?”
宁氏不由得再次苦笑,“老三一早就给他请安去了,竟是到此刻都没离开。我早就急着过去,想看看两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形,偏生脱不开身……”她视线松散地瞥过洪氏,第一次用吩咐的语气对袭朗道,“你既是来了,就替我过去看看吧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