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就这样了,上任之后,我连见你都难吧?”
    他近日的确是忙。太子早就跟他透过话了,并且将京卫指挥使司的一应花名册交到了他手里。他自然要下点儿功夫,详细了解各个下属是怎样的人,虽说不怕意外,可是有备无患不是更好么。便是因此,常常在书房耗到三更半夜才惊觉已太晚,回房来她自然早已睡了。
    “生气了?”他歉意地捧住她的脸,“忙过这一阵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不是生气。”香芷旋拉过他一只手,“怕我是那个单相思的。”
    他抵住她额头,“阿芷想我了?”
    “你先说,说你想我了。”香芷旋眼里含着笑意。
    “不是想你,是特别想你。”他柔声说完,捕获她双唇。
    ☆、64|63·62·61·9·0
    “玩笑话岂可当真。”袭朗语气松快,又劝道,“您不能劳神上火,去里面歇着?”
    大老爷知道,在这件事情上,袭朗绝对会和他保持一致,闻言也就起身进了里间。
    蒋松已站起身来,笑道:“算起来咱们不相见的日子可是太久了。”当年被袭朗打得伤筋动骨,将养了半年才算勉强痊愈。自那之后,他再不曾登过袭府的门。
    袭朗颔首,“的确。”转身落座时,笑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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