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不少,好在骨子里倒是洁身自好,从不乱来。成婚至今,房里也只有她一个枕边妻。
    香若松却笑道:“放心,眼下我手头没那么拮据了,只是不能让祖母知道而已。罗老板到底是因我因祸得福了,他眼下撒着欢儿的赚钱,总会给我点儿好处。”
    香大奶奶点一点头,“那就好啊。”他跟她是有什么说什么,不会装大方,更不会哭穷。
    “我去看看蔷哥儿。”香若松给妻子放下一张银票,起身去看儿子。
    蔷哥儿五岁了。去年因着北方越来越冷的缘故,夫妻俩没让儿子跟着奔波,便把孩子暂时留在了广州,眼下孩子跟着大太太一起过来了。
    香大奶奶把银票收起来,盘算着去哪家银楼选头面。这时候,大太太过来了。
    大太太身姿高挑,风姿绰约,只是自来吝啬笑容,显得特别严肃刻板。当年她嫁给大老爷的时候,其父是两广总督,算得下嫁。大老爷这些年一直念着当年那份恩情,对她敬重有加。
    香大奶奶一看到婆婆,第一反应总是觉得自己又要挨骂了,这次也不例外,恭恭敬敬行礼,规规矩矩地站着。
    大太太落座之后,吩咐她:“你得空去趟袭府。”
    香大奶奶恭声称是,静待下文。
    大太太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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