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太太是不得不承认有道理的。
    这边婆媳两个说着话,香若松回到房里,对妻子道:“我命人去给阿芷传话,问她明日下午有没有工夫跟你说说话。她如今主持中馈,也只有下午较清闲,大抵是能应下的。到时候你带上礼品,去跟她赔个礼——替娘赔礼。另外,别让她因为三姑爷的事上火,没事。”
    香大奶奶欣然点头,“正好,我将那套头面给她送去。”
    香若松满意地笑了。
    传话的丫鬟回来之后,笑说三姑奶奶明日有空,还赏了一两银子。
    夫妻两个知道,香芷旋是将他们与别人分开对待了,并没因为大奶奶的事迁怒,分明是希望与他们好生来往。
    这样就好。
    转过天来,香大奶奶去了袭府,姑嫂两个说了一下午的话,都是高高兴兴的。
    **
    袭朗的人下手很重,袭脩再没可能起身行走了。
    袭朋依着袭朗的安排、听从母亲的吩咐,每日留在袭脩房里。
    照看自是不需要,他明白,这是袭朗给他的警告:如今袭脩所承受的一切,原是他也需要承受的。
    狠话谁都会说,可一日日亲眼看着袭脩疼得痛不欲生,袭朋心里真是每时每刻都在冒寒气。
    膝盖骨被生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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