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妥当。
    自然,得了闲也去看看袭脩。她知道他不愿意看到她,她偏要在他眼前不时晃一晃。
    这一点,宁氏与钱友梅倒是不谋而合,行径大同小异。
    宁氏每隔一两日就去老太爷的书房坐坐,和他念叨念叨外面的事。
    言官弹劾的事情,宁氏问过袭朗,要不要她去探探老太爷的口风,听听他有没有好主意。
    袭朗也没瞒她,直说了,说他不见得相信我的军功货真价实,那么对策便是另一套周旋的法子,反而无益,算了,您别担心就是了。
    宁氏听出了话里的隐含的意思,只觉得老太爷简直白活了一遭。
    袭朗要是那好大喜功的人,又何须作为将帅还亲自上阵杀敌,又何须累得那一身伤病。不论胜败,起码自己能够毫发无伤。
    老太爷竟连这点都质疑袭朗!
    男人兴许就是那样,到了一定的地位之后,什么都怀疑,哪怕亲人,到最终,合该落得个自食恶果的下场。
    这件事,她没有听袭朗的话,得空就跟老太爷提起,顺道嘲讽几句。
    这日,她坐在老太爷床边,说起弹劾一事的进展:“没什么反常的,弹劾老四的官员越来越多,莫须有的罪名也是越来越多,各个曾与老四并肩杀敌的武将纷纷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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