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这个地步,袭朗完全默认她的决定——越是这样被婆家照顾、尊重,越是落寞。
    这已让她对自己生出质疑——如果真的值得人如婆婆、夫君这般善待,那么香家为何弃若敝屣?既然曾被香家那般嫌弃,只当做换取好处的物件儿,那么自己真的值得婆家这般爱重么?
    不自主的,她钻进了牛角尖。
    听得袭朗进门的轻微脚步声,她没出声。听得他先去洗漱,再来宽衣歇下。末了,自己落入他臂弯之中。
    她放松自己,依偎到他怀里,看着他纯白的寝衣,仍是没有说话的心情。过了一阵子,眼睛有些累了,她闭上眼睛。
    他温暖干燥的唇落下,覆在她唇上,轻柔一吻。
    她的唇角微微上翘,抬手抚着他面颊。她不是装睡,只是不想说话,他自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还醒着。
    袭朗温声问道:“真不用我出手干涉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这就是胸有成竹了。”他抚着她的背,“那又为何不能入睡?”
    她无声地叹息,犹豫片刻,还是将心绪道出:“你和母亲把我当成宝,香家却把我当成草……”心头这种落差,在今日分外明显。
    “小傻瓜。”袭朗语声愈发柔和,心里却是明白她偶尔对得到的好患得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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