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和我姑姑怎能答应?这一段也是跟我一样,求完这个跪那个,可怜死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就行。”袭朗笑了笑,“不然你我可就要有一个做出取舍了。”
    秦明宇爽快地道:“做什么取舍,我跟着你走。”
    最难得的情义之一,莫过于此。袭朗笑开来,与秦明宇碰了碰杯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    **
    翌日,宁元娘与宁二娘相形来到袭府。
    路上,姐妹俩同乘一辆马车,跟车的婆子隔着窗户低声通禀:“有一辆黑漆马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。”
    两人留了心,不时看看后面,见婆子所言非虚。
    是巧合同路,还是人刻意为之?
    宁二娘看了长姐一眼,想着大抵又是与她有关,便叹息一声。
    宁元娘神色冷淡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要是看我不顺眼,就别跟着我去这儿去那儿,在家陪着你姨娘抄经不是挺好的?”
    宁二娘只是笑,“瞧你这话说的,姑姑病了,这些年待我也不薄,我去探望她总不是错吧?”
    宁元娘扯扯嘴角。自从秦夫人找上门奚落一番之后,母亲就把好脸色都给别的姐妹了,是太清楚她的婚事如何都不会有个好前景,便指望着余下几个姐妹都能嫁得门当户对。眼下倒好,身边这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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