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,睿王亦如此。
    母子两个便又婉言请求皇上打消赐婚的念头,自是不敢说实话,只拿蒋修染的伤势说事,称恐怕是生死难测。
    皇上本就是勉强同意,到如今自是乐呵呵地点头,让礼部另选良婿。
    三公主着实抓狂了,却又不敢跟皇上说明自己的心意,要是知道她骗了他那么久,后果不堪设想。她与香芷旋说的请父皇尽快赐婚,是要通过母后、兄长的,却不想,两人很快变了心意,不肯帮她了。
    不甘心,没办法甘心。
    她去了蒋府。
    蒋修染住在蒋府的照月轩,此刻,他身在花厅。
    这个花厅也是他平时与幕僚议事的议事厅。
    室内有一张甚为宽大的花梨木长案,约两丈来长。
    三公主不顾护卫阻拦,闯了进去,就见蒋修染正绕着桌案行走。步履艰难,浸透竹青锦袍的,除了汗,还有血。
    “你不要命了么?!”三公主盯着他负伤的腿。
    “滚。”男子的声音冷硬如铁,步调虽然极缓慢,却没停下。
    “你这个疯子。”三公主也不恼,在长案一侧落座,神色悠然地看着他,“难得你这般狼狈,我也开开眼界。我倒要看看,谁能把我赶走。”
    蒋修染侧目看着她,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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