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友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,时常来袭府的宁二娘的神色却是越来越黯然。
    宁家筹备宁元娘的婚事之际,也开始给宁二娘张罗婚事。
    碧玉偷偷地告诉香芷旋,说听到过宁二娘的哭诉,宁三太太大抵是要把她许配给人做填房,末了唏嘘道:“到底是庶出,平日嫡母待她再亲近,婚事上也不大可能嫁的如意。”
    的确如此。只要有嫡庶之别,就会有人深受其苦。
    碧玉又嘀咕:“总跑来哭哭啼啼做什么呢?难不成老夫人还能干涉这种事?”
    香芷旋一笑了之。
    眼看着宁元娘的婚期越来越近了,香芷旋按照定制从库房里选了一对儿玉瓶作为贺礼,又开了自己的小库房,要私底下再送一份贺礼聊表心意。
    便是局中人不能欢喜,她作为朋友也要添一份喜气。在孝期呢,不能在当日过去喝一杯喜酒,只能在贺礼上多花些功夫。
    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——她是一本正经地忙碌着,可心里并不能够对这桩婚事生出任何想法。有点儿完全不能想象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意思。
    以前恨不得想破头,现在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都没了。
    又是不敢对谁说的,怕人说她乌鸦嘴,不盼着人好。
    时常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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