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,那必然是袭刖与蔚氏起了争执。
    她留心辨认了一下声音的方向,面上却装作并没留意到,站起身来,脚步闲散地往两人争吵之处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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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今日是袭刖休沐的日子,一大早便与蔚氏开始吵架。
    蔚氏无意间发现他手里多了三千两银子,觉得不对,便让他说说来路。他就随意扯了个谎,却不想,蔚氏较真儿,命人前去查证。
    他就不是会撒谎的人,到午间就被戳穿了,脸上有些挂不住,便有些暴躁了,说男人的事你少管。随即拂袖来到了后花园,选了个水榭用饭喝闷酒。不想让下人忍着笑在他近前晃,便将人都撵走了。
    蔚氏用饭小憩之后,带着宜哥儿来园子里玩儿,撞见他喝了不少酒,又来了火气。命奶娘带着宜哥儿去别处,还是责问他那笔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    他赌气,再加上那几分酒意,如何也不肯说。
    此刻,蔚氏神色冰冷地道:“我们有今日,都是四哥照拂所致。我可告诉你,你要是另有了正经财路还好,要是贪赃受贿,我可跟你没完!”
    “没完你能把我怎么着?”袭刖瞪了她一眼,“过几日我再给你个说法,眼下不行。”
    “给我说法为何还要选日子?”蔚氏蹙了蹙眉,“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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