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朗走进来,看着她,蹙了蹙眉,“今日是怎么了?也不知道注意些。”之前她自己知道轻重,凡事都只是动口不动手,今日倒好,抱着安哥儿半晌,又急匆匆去往秦府,这要是真的有喜,又碰巧动了胎气……
    他阻止自己再往下想。
    香芷旋自知理亏,一时间也没法子跟他解释心绪紊乱情绪不受控制,只是问道:“卢大夫是不是来了?”
    袭朗颔首,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,转头唤丫鬟请卢大夫进来把脉。
    她起身转去临窗大炕的一侧坐了。
    袭朗又蹙眉,她当没看到。
    卢大夫走进来,为香芷旋把脉,末了,漾出喜悦的笑容。
    民间大夫不似太医院的人那样夸张——他给袭朗和香芷旋先后行礼,“恭喜恭喜,夫人是喜脉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香芷旋的眼睛倏然一亮,手不自觉地落在了腹部。
    “正是。”卢大夫笑道,“两个月左右了,明日夫人不妨请太医来把脉确认。”
    “好啊。”香芷旋一时恍惚地笑起来,随后忙又问道,“胎象可好?我要不要服安胎药?”
    卢大夫笑着说这就去开安胎的方子。
    室内服侍的丫鬟齐齐矮了半截,笑着道贺。
    香芷旋吩咐含笑打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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