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不争气,贪财之人么,大多也守不住钱财,去了外地没多久,就将银子挥霍一空,所余银钱连进京赶考的盘缠都不够。走投无路之下,想回广东。实不相瞒,我一直让几名王府侍卫暗中跟着他,就是防着他来这么一手。到了那地步,我不认为那么个混账东西还应该活着,就让侍卫除掉了他。他一名书童、一个老仆人倒是没死,侍卫原本是想将两个人一并交给我,可他们办事不得力,书童在半路上跑了,老仆人如今在庄子上荣养。书童后来应该去给你报信了吧?一个书童而已,想来并不知道风之和收我银子的事儿,能跟你说的,我估摸着也只有他被侍卫处死这一节。我那些侍卫都是粗枝大叶,杀人还行,善后不在行,必是言语间将我真实身份说出去了。是因此,你后来才应了我,这几年都与我逢场作戏。”
    “胡说……胡说……”夏映凡双膝一软,瘫坐到了地上。
    “到底是我大意了。我那会儿想着,逃走的书童便是跟你报信,也无妨,毕竟我手里有那个老仆人为我作证。你知情后,少不得责问我,我让老仆人与你细说由来皆可。却是没想到,你是一条咬人之前不叫的狗,闷声不响地准备着你的复仇大业,哈哈……”淮南王笑了起来,笑声十分讥诮。
    他转头凝住夏映凡,“我傻,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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