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    袭朗哈哈地笑,“谁还没个不懂事的时候?”
    “也是。”蒋修染执壶倒酒,“一说这些,就真觉得自己老了。”
    “可不就是么。”成名早的一个副作用就是这个,也不是年纪多大,是总觉着心已苍老。
    蒋修染问道:“你得抓紧把你妹妹的亲事定下来。我可是听说了,睿王打过这主意,眼下碍于自己一堆麻烦,不敢跟皇上提,更不敢自己张罗。袭家要是跟睿王结亲,到时候难做人的可就是咱们俩了。这种亲事,我没法子出手搅黄。”
    睿王要是跟袭家结亲,首要之事就是拿捏着袭朗对付这阵子只拆台不帮衬的蒋修染。
    蒋修染继续道:“我什么脾性你也知道,到时候让他不死也得是个半死,最后倒霉的还是无辜女子。”
    不相干的又对自己无害处的人,在他们这种人眼里,都是无辜之人,从来是尽量不牵连无辜。
    “有这担心。不然我也不会出面张罗这种事。”
    “那就行。”蒋修染笑了笑。
    袭朗就问:“你现在到底是哪头的人啊?”
    这厮不讨好太子,给睿王添堵,弹劾淮南王——在朝中也算是独树一帜了。
    “我哪头的?我是我自己这头的。”蒋修染笑道,“蒋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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