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方才所听闻一切。
    袭朗不动声色,微一颔首,随后率先去往外院花厅。
    睿王阔步而入。
    在他身后的五百死士也未受到任何阻拦。
    袭朗没进室内,命小厮在游廊中设桌椅,悠然落座后问:“喝什么?酒还是茶?”
    睿王一笑,“自然是酒。”到了袭少锋的地盘,不论如何,都不会被投毒至死。
    酒是好酒,陈年梨花白,能让人尽兴之后骨头都酥软的酒,只是今日不是贪杯的日子。
    睿王喝了一杯就放下酒杯,看着袭朗自斟自饮,“你倒是好兴致。”
    “尚可。”袭朗语气松散。
    “睿王妃怎样了?”
    “总能留条命吧,我夫人不似我,不是嗜杀之人。”袭朗语气松散。
    睿王听了却是瞳孔猛然一缩。这话意味着的,是他的王妃生死难测。
    袭朗看向他,笑意敛去,神色清冷如常,“你的王妃的命是命,别人的命就能随意践踏么?谁给了你这种最不要脸的想法?”
    话极难听,是寻常男子消受不起的。
    可是睿王沉默片刻之后,却是无所谓地一笑,“她因我才有今时今日,便是死于非命,亦该甘愿。得到了怎样的福气,就该付出怎样的辛苦。”他摆一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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