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笔帐,蒋修染一直没忘,皇上只让淮南王闭门思过,不足以让他解气。眼下能将皇室兄弟两个绑在一起,便应了恶人自有恶人磨的说法,是最佳局面。
    “这事儿得周密的安排一番。”
    “你安心在家哄孩子,交给我吧。”
    “行啊。”
    蒋修染笑了笑,“事情到现在,你手里那些罪证,是不是该慢慢的扔出去了?”
    “还不行。”袭朗轻轻摇头,“那就像是一笔烂账,现在扔出去,没有获益之人。我得把账面做平,公之于众的时候,吃亏的只有睿王和他的幕僚。不然又是何苦来。”
    蒋修染思忖片刻,“这一笔烂账,是不是太子交给你的?”
    “你这么想也行。”袭朗反问:“太后病故之前,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    蒋修染一笑,“她能跟我说什么?还没想通?只不过是挖了个坑,差点儿把我半条命埋进去。”
    “那这么说来,到最终,她还是愿意太子继承大统。”
    是在那次之后,皇后、睿王更加激进地拉拢蒋修染,蒋修染却跟家族决裂,用极端的方式自己把自己逐出了家门,继而明里暗里拆睿王的台,与之背道而驰。
    在这样的前提之下,袭朗这边很多事才进行得顺风顺水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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