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,“也只有你会这么想。”
设在四月的殿试举行之前,袭府修缮一新,一家人搬回府中居住。
袭朗与香芷旋自这时起就要住在正房了,宁氏则搬去了正房东侧的洛春堂。
每个勋贵世家的情形一如庙堂,新旧更替,有人坐上主位,有人隐退幕后。
宁氏到了现在,心里最重要的袭胧的婚事已定下,眼下陆星南又在会试中高中,她已别无所求,只盼着日后含饴弄孙,安享喜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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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在四月,睿王妃产下一名女婴。
睿王仍无下落,不见踪迹。
幸而皇上很是看重殿试,整日里与太子商讨如何选拔人才,注意力转移了,火气也就小了很多。
皇后这才得以借着睿王妃产后虚弱的缘故,去了一趟睿王府,询问儿媳妇知不知道睿王下落。
睿王妃被盘问了半晌,只回了一句:“儿媳不知情,只知道此刻最要紧的事情,是看好膝下几个孩子。言多必失,我说多错多,别人会拿我的孩子开刀。正如您记挂王爷,儿媳也是时时记挂孩子们的安危。”
皇后听出端倪,知道再问也没用,转身出门,心绪却是也再也无法控制,太久的忧心袭上心头,怔怔的落了泪。
睿王世子程曦恰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