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四哥居然这么有耐心。”
钱友梅亦是满心欢喜,“是啊,当真是没看出来。”
妯娌在夸自己的夫君,香芷旋就是同意,也不能说什么,只是一笑,转而道:“走了这么久,我们也歇歇脚,在这儿坐坐?”
“好啊。”蔚氏抬头看了看天,“天气就快暖和了,午后在外面坐坐,最是惬意。”
丫鬟们得了吩咐,搬来座椅茶几,又奉上茶点。蔚氏不宜饮茶,只要了一杯热水。
那边的安哥儿、宜哥儿连续几日都要看一会儿小厮蹴鞠,回到房里也会兴致勃勃地练习,此刻跃跃欲试,安哥儿询问袭朗:“四叔,我跟二弟去试试,行吗?”
袭朗点头,“去吧。”
兄弟俩眉开眼笑地跑开去。
寒哥儿不高兴了,抓着袭朗衣袖,指着他们,“哥哥……”随即就挣扎着要下地。
袭朗轻轻拍了他一下,“你这小懒虫,还不会走,凑什么热闹。”
寒哥儿扁了扁嘴,满脸不甘。一旁服侍的金妈妈和几个小丫鬟看了,忍俊不禁。
随后,寒哥儿还是下了地,跟袭朗撒娇。
袭朗站起身来,教儿子学走路。
妯娌三个虽说离得远,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却不难猜到,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