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厉害,起不来了。”袭朗给了儿子一个歉意的笑,“以后得了空再带你跟元宝出去玩儿,好么?”
    寒哥儿期期艾艾地看了他一会儿,然后认真地点头,“好——”
    袭朗爱煞了儿子这小模样,探身去亲了他额头一下,“真乖。”
    寒哥儿抿了嘴笑,转身招呼元宝,“元宝。走。”
    袭朗轻轻地笑着,看着两个小家伙出门,才阖了眼睑,沉沉睡去。
    并没睡多久,他做了噩梦。
    睁开眼来,看到阿芷坐在床畔,心不在焉地翻阅一本账册。额头至下巴的线条流畅悦目,睫毛闪动时,如飞掠花间的蝶翅。
    他的手微动,想要比量她睫毛的长度,转念就放弃。
    不想惊动,想好好儿地看看她。
    岁月如指尖流沙,又浩瀚如海,感触就变得微渺,回眸已是几年飞逝而过。
    几年如意,半数是她给予。
    授业恩师曾与他说过,不知道恐惧的人,不完满,成在机缘巧合,败则在瞬息之间,无转圜。
    但是有些年,他就是不知道真正的恐惧为何物。离家在外,只得自己,那时的牵挂太少,且不认为谁会因为自己过得更好,只一条命赌前程。
    距离太远了,牵挂就只是牵挂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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